如果上帝要毁灭一个人必先令其疯狂.可我疯狂了这么久为何上帝还不把我毁掉
那些刻在椅子背后的爱情,会不会像水泥上的花朵,开出没有风的,寂寞的森林
你笑一次,我就可以高兴好几天;可看你哭一次,我就难过了好几年。
那些曾经以为念念不忘的事情就在我们念念不忘的过程里,被我们遗忘了。
寂寞的人总是会用心的记住他生命中出现过的每一个人,于是我总是意犹未尽地想起你 在每个星光陨落的晚上一遍一遍数我的寂寞
每当我看天的时候 我就不喜欢再说话 每当我说话的时候 我却不敢再看天
我每天都在数着你的笑,可是你连笑的时候,都好寂寞。他们说你的笑容,又漂亮又落拓。
我生命里的温暖就那么多,我全部给了你,但是你离开了我,你叫我以后怎么再对别人笑
曾经也有一个笑容出现在我的生命里,可是最后还是如雾般消散,而那个笑容,就成为我心中深深埋藏的一条湍急河流,无法泅渡,那河流的声音,就成为我每日每夜绝望的歌唱。
凡世的喧嚣和明亮,世俗的快乐和幸福,如同清亮的溪涧,在风里,在我眼前,汨汨而过,温暖如同泉水一样涌出来,我没有奢望,我只要你快乐,不要哀伤
风吹起如花般破碎的流年,而你的笑容摇晃摇晃,成为我命途中最美的点缀,看天,看雪,看季节深深的暗影。
一个人总要走陌生的路,看陌生的风景,听陌生的歌,然后在某个不经意的瞬间,你会发现,原本费尽心机想要忘记的事情真的就这么忘记了。
躲在某一时间,想念一段时光的掌纹;躲在某一地点,想念一个站在来路也站在去路的,让我牵挂的人。
觉得世界突然凭空地陷落一块,然后夜色像墨汁样迅速地填充进去,声音消失无踪,所有的未来都像是被硬生生地埋进了深深的河床,在河床的厚重淤泥之下一千米,然后水面还有一千米,永无天日。
像是有人拿着刀,找准了我们最弱最不设防的部分温柔地刺进去,然后拉出来,血肉模糊,然后再刺进去,一直到最后痛苦变得麻木,现在变得模糊,未来变得没有人可以知道结局。
毕业就是一窗玻璃,我们要撞碎它,然后擦着锋利的碎片走过去,血肉模糊之后开始一个完全不同的人生。
在黑色的风吹起的日子,在看到霰雪鸟破空悲鸣的日子里,在你抬头低头的笑容间,在千万年时光的裂缝与罅隙中,我总是泪流满面因为我总是意犹未尽地想起你,着是最残酷也是最温柔的囚禁吗
我们都无比地坚信着,风雪再寒冷,冬天再漫长,都无法阻止温暖的回归.
可是所有的人都忘记了,温暖再幸福,春天再逼近,同样也无法阻止下一个冬季的来临
很多我们以为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事情,就在我们念念不忘的日子里,被我们遗忘了
我知道我不是一个很好的记录者,但我比任何人都喜欢回首自己来时的路,我不但的回首,伫足,然手时光仍下我轰轰烈烈的向前奔去。
你给我一滴眼泪,我就看到了你心中全部的海洋
如果上帝要毁灭一个人必先令其疯狂可我疯狂了这么久为何上帝还不把我毁掉
那些刻在椅子背后的爱情,会不会像水泥上的花朵,开出没有风的,寂寞的森林
在这个忧伤而明媚的三月,我从我单薄的青春里打马而过,穿过紫堇,穿过木棉,穿过时隐时现的悲喜和无常。
如果记忆如钢铁般坚固,我该欢笑,还是哭泣
如果钢铁如记忆般腐蚀,那这是欢城,还是废嘘
时间没有等我,是你忘了带我走,我左手是过目不忘的萤火,右手是十年一个漫长的打坐
一个人身边的位置只有那麽多,你能给的也只有那麽多,在这个狭小的圈子里,有些人要进来,就有一些人不得不离开
青春是道明媚的忧伤
很多我们以为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事情,就在我们念念不忘的日子里,被我们遗忘了 。
我知道我不是一个很好的记录者,但我比任何人都喜欢回首自己来时的路,我不但的回首,伫足,然手时光仍下我轰轰烈烈的向前奔去。